岁,我看活不过我哦。”
于挺华擦擦眼睛,抬起头来说道:“老爷子,谢谢您,我,我现在要回家去,明天我再来看您老人家。”
纪华明满意地点点头,“嗯,准备工作都给你小子做好了,你杜阿姨早就通知你家老头老太了,恩华那一堆东西,不是给我的,是帮你回家用的。”
金恩华开着车,把于挺华送到不远的一个四合院门前,两人约好第二天见面,金恩华就开车回到了纪家。
纪华明笑眯眯的望着金恩华,“好小子,怎么又给挂起来了?”金恩华挽着纪华明的胳膊,“外公,我没事,我心态好着呢。”纪华明哼了一声:“心态好?心态好还在省府大楼打架。”金恩华不好意思的说道:“外公,我也是灵机一动,算是没事找事吧。”纪华明点点头:“臭小子,小算盘打得响,连老首长办公室都来电话问我。”金恩华吓了一跳,“外公,没什么事吧?”纪华明淡淡的说道:“也没啥,老首长说,年轻人么,就是好动。”
金恩华心里一乐,“外公,听说李书记和乔付书记要来,我需要回避吗?”
纪华明赞许的点点头,“你是想旁听就明说嘛,嗯,也好,你等会就在书房里坐着,我们谈的是过去,又不是什么军国大事,听完了再去徐疯子家,接你老婆过来吃饭。”
426拨开历史的迷雾
身居高位如李清明者,在纪华明面前,也只能是毕恭毕敬的,论资历,现在能排在纪华明前面的,已经没有几个了,初次上门拜访,所有的礼节都省不得,乔伟国不同,他是这里的常客,也是今天的陪客和旁听者。
“老爷子,您的身体越来越棒了,”李清明微笑而礼貌的说道,“听说您老前不久,还得了个桥牌比赛的冠军,您真是老当益壮,杜阿姨也是,连我妈都说,杜阿姨怎么越来越年轻了。”
“呵呵,那个什子冠军当不得真,有人让的,”纪华明脸上不乏得意,还调皮地挽起杜兰的胳膊,“清明啊,咱们先说正事,我记得没错的话,自从你参加工作以后,你是第一次上我家吧,唉,说起来,这是一个历史的误会啊,我自从离休以后,心里还放不下两件事,其中一件,就是你父亲的冤案,几十年来,一直压在我的心头,当年我虽然只是一个旁观者,但我有责任在有生之年,拨开这沉重的历史的谜雾,因为你父亲和我,是最好的朋友和战友。”
李清明说道:“老爷子,我妈说了,当年的事和你没有关系,我误会了您几十年,对不起,我向您诚恳的道歉。”
纪华明摆摆手,微微的笑道:“清明啊,今天你是听众,你杜阿姨和伟国也是听众,你耐心的听我说。”
“我们这个党的历史,如果后人能把它写出来,至少我个人认为,这将会是人类最灿烂绚丽的历史篇章之一,太多的曲折、牺牲、悲壮、奋斗,还有数不尽的象你父亲那样的谜案,你父亲的悲剧发生在建国以后,但真正的根源却在遥远的二十年代末期和三十年初期,那是我和你父亲的青春年华,我们的故事,应该从那时候开始。”
“一九二四年,我和你父亲同时踏上革命的道路,我们的家,就隔着一条大青河,同一年出生,同在一所中学读书,被同一位老师带上为共产主义奋斗的道路,也在同一天,乘坐同一条船前往革命的熔炉广州,你父亲因为身体瘦弱,的是农民运动讲习所,我则考入了黄埔军校,分手的那一天,你父亲为我张名为华明,我为你父亲改名为华光,意为华夏必将光明。”
“我们再见面的时候,是大革命失败以后的一九二八年年底,我们几乎在同时,受党的派迁,来到之江省从事地下斗争,我奉命前往海州地下特别党支部,你父亲留在湖城市特委工作,当时海州特别支部受湖城市特委领导,负责两者之间具体联系工作的,就是我这个海州特别支部书记,和你父亲,湖城市地下特委组织委员。”
“在当时,之江没有发生过红色暴动,因为这是白色恐怖最严重的省份之一,我们的工作几乎是在极其危险和困境下进行的,每一个人只有上线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