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的深刻含义呀。”
“怎么,泄气了?”纪华明说道,“老祖说过,世界上怕就怕认真二字,xx党最讲认真,其实,老祖的意思是说,世界上大多数事情,是讲不得认真的,别人对你认真,你也要对别人认真,反之,大家互相都可以不认真。”
“我明白了,外公,谢谢您。”
金恩华身体一动,那突出的地方自然的向梅宁的手心撞击而去,梅宁的身体一颤,仿佛不胜体力似的一摇,手竟然抓住了他那竖立而起的长枪,金恩华索性往上一伸,长枪在梅宁的手心摩擦了一回,爽得他差点叫起好来。
“恩华啊,事物都是一分为二的,抛开京城这边不说,那整事的小子其实是个不成器的家伙,仗着李清明的庇护,在之江作威作福的,留下的小辫不少,哼,也算他李清明瞎了眼吧,论起识人的能耐,李清明连那个李玛丽都不如,我看他呀,不但腿不好,眼睛也有毛病。”
金恩华乐道:“外公,您那辈子的纠葛可不关我的事,武器的批判不能代替批判的武器,您老人家就不用操心了,这件事我自己来搞定。”
“嗯,我就给你敲点边鼓嘛,”纪华明最后说了一句,“臭小子,你给我记住了,你虽然姓金,但也是我纪家的正宗子孙。”
搁了电话,金恩华习惯的掏出一支香烟叼到嘴上,梅宁则倾身趴在他上面,伸着手为他点上了火。
金恩华但觉长枪在冒着热火,乘吸烟之机身体往上一顶,梅宁经此袭击,全身一酥,完整的趴下,嘴里含糊的“唔”了一声。
金恩华故作关切的问道:“领导,你没事吧。”梅宁红着脸嗔道:“小金,你可真坏。”金恩华故意叹息:“唉,我又犯错误喽。”梅宁恢复了一些后问道:“小金,你,你有两个外公?”金恩华微笑道:“小孩子没娘,说来话长,货真价实,如假包换。”梅宁点点头道:“嗯,以后再问你吧,我说小金,纪老是你的外公,这事省里有人知道吗?”金恩华正色说道:“梅宁同志,我希望你能为我保守这个秘密,没经过我本人的同意,不要向任何人提起。”梅宁说道:“小金你放心,我可以向你作出保证。”金恩华道:“领导,谢谢你。”
梅宁抛了个媚眼说道:“小金,你我之间还用得着说谢谢两字吗?”说着,手在金恩华的长枪上动了几下。
金恩华微笑着问道:“领导,我,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吗?”
“嗯、、、、小金,既然你这么说、、、、”梅宁挺了挺胸说道,“那你就为我算一次命吧。”
金恩华一楞,马上乐了起来,“领导啊,你也相信迷信呀,行,我就献丑一回,但我算得不准,或者说得太直,你可不能生气哟。”
梅宁脸又是一红说道:“小金,反正这里没有外人,我有思想准备,你就大胆的照直说嘛。”
384一个真实的你
金恩华的两根手指,在梅宁丰满红润的手掌上慢慢的划擦着,梅宁的脸是那么的艳红,充满了少女般的羞怯和青涩,四十多岁的年龄,在时下的体制内,被内行人称之为夹缝中的一代,改革开放初期提拨的那一代,大多在五十多岁,他们充斥于各个要害中枢,又有着共和国诞生前那段辉辉峥嵘的资历,他们是纯红纯正的一代,在屹今公开的报道中,罕有因各种原因的“落马者”,作为非常委的付省长,再向上走,就碰到他们无比坚固的壁垒,周兴国的超前只是一个特例,在同龄的红色子弟中,也算凤毛麟角,严峻的现实是,八十年代初期提拨的基层干部,现在都已年过而立,来势汹汹,那是一个庞大的群体,一旦让他们接近,就意味着自己的停滞落后,从此将陷于平庸而万劫不复,梅宁是个有危机感的人,四十五岁,向上或者停滞,她必须作出选择,当然,她其实已经作了选择。
梅宁吐出的浓重粗气,喷洒到两个人的手上,梅宁是手痒,金恩华却是心痒。
“领导啊,我现在要描写一个真实的你,在你心目中,事业将是第一位的,也就是你的仕途,始终是你心中最大的追求,因为你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