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吐出一圈烟雾,飞舞在并不很敞的房间内,他的目光在烟雾中追寻,努力捕捉着其间的蛛丝马迹,古书说得好,所谓人生,刨去后天的因素,剩下的就是四项天然的要元,一是命二是运,三是风水四为姓名,不管世人如何挣扎努力,其实从命理学上来说,在出生的那一刻起,你的命运冥冥之中早就被规划好了,后天的环境和努力,仅仅是对人生规迹的稍修改而已。
余立悦耳的嗓音,打破了房间的宁静,“金先生,您应该感到荣幸,因为您是第一个在慕容雪小姐房间里吸烟的人。”
“哦,是吗?”金恩华微笑着说道,“余女士,对我来说,这世界上就没有我不能吸烟的地方,因为我从不去不许我吸烟的地方,现在这里是阴盛阳衰,阴气过浓太伤心,三位何不从平衡理论的角度考虑,尊重一下我这个少数派呢?”
慕容雪微笑着说:“金先生,您的建议十分正确,何况您已经在那么做了。”
“谢谢。”金恩华望着慕容雪说道,“慕容小姐,所谓的相命之术,不可全信,亦不可全信,泱泱神州大国,几千年流传不衰,其必定自有光彩之处,不是某些人所说的封建糟粕而能消灭的,我是一个xx党人,但我仍对此耿耿于怀而不能挥之,当然,我得事先声明,我姑妄言之,您姑妄听之。”
慕容雪点点头笑道:“金先生,大家都是成年人,这点承受力应该是有的。”
金恩华缓缓说道:“都说人生无非是命者运者,再加风水和姓名,您慕容小姐的命好,生于名门望族,亿万富翁之家,世界同族人中没有多少人吧,何况您几十年一帆风顺,就不必再一一加以细说,我现在要说的是您出生的时间,这就是所谓的人的运,运者,云走也,本无定数,但一个人因为出生的时间,实际上是有一个基本定数的,命运就象天上的云彩,再飞舞飘扬,也总算地球之内,或风吹日晒,或存于大地,始终脱不开地球的范围。”
金恩华盯着慕容雪说道:“慕容小姐,您的生日应该是保密的,我不会为你的名字所迷惑,其实您出生在农历的六月,确切的说,您出生在六月中,初三初六初九,或中旬下旬的三六九某一天。”
慕容雪身体一颤,马上恢复了从容问道:“金先生,我的生日应该在法国能查得到的,这一点对您的政府来说,应该不是难事吧。”
金恩华笑道:“您说得对,但我的政府要求我了解您的时候,并没有告诉我您的生日是哪一天,就算我知道您的生日,那么,您在几点钟出生,应该没有几个人知道吧,但我知道,您出生的时间是正午时分,我国时间中午十二点正,误差应该不会超过几分钟。”
慕容雪脱口问道:“金先生,您,您是怎么知道的?”
金恩华微笑道:“我是算出来的,您应该是农历一九四八年六月十六中午十二点出生的,请您先确定一下,我算得对不对?”
慕容雪点点头道:“没错,我的出生时间应该没几个人知道,因为我是在一条小船上出生的,当时除了我母亲,就是我父亲和我的姑姑两人,按照我们家的规俗,我的出生时辰应该是不会外传的。”
“哦,这就是了,”金恩华说道,“慕容小姐,别的算命先生,是问人生辰八字后,再以此推测人的命理运程,那算不得了不起,照本宣科就行了,但我总算与众不同,我是从您的脸上和手上看出来的。”
梅宁问道:“小金,真有这么神乎其神的相命术吗?”
余立也道:“金先生,您是根据什么算出来的?”
“天机不可泄漏,”金恩华摇着头,深深的看了慕容雪一眼,“我说过,姑妄言之姑妄听之,算命其实靠的是一观二察三问四分猜,说不出什么道理的,信之者,当可以此为鉴,不信者,一笑了之便可,何必纠缠于因果缘分呢。”
慕容雪呆了半晌,启口问道:“金先生,请您按照自己的思路,继续说下去。”
金恩华说道:“慕容小姐,其实您的父母,应该请人为您的生辰八字测算过,我就暂时不必再说了吧,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