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县长,大名鼎鼎的金大少爷。”
“哼,”李清明面无表情的说道,“专门出些馊点子,唆使别人重温了一把文革梦,搞得上面都打来了电话。”
金恩华吓了一跳,看看顾涛没事儿的样子,心才稍安,陪着笑脸说道:“李书记,您,您要骂我,就找个只有我们两人的地方,别,别让我在同事们面前丢脸么。”
李清明微微一笑,起身和程建国三人握了握手,“程建国同志,你们来得正好,你们的开发区搞得不错,引起了国务院的重视,过些天可能有首长要去看一看,这对青岭来说是个大好机会,你们要抓紧时间做好准备,具体的由顾省长和你们谈,我找小金单独说几句话。”
说着,李清明径自向书房走去,金恩华瞧一眼顾涛,顾涛微笑点头,意示没事,他这才赶紧的跟了上去。
书房里,金恩华陪着笑脸道:“李书记,您身体比以前更棒了。”
“少扯蛋,一顿吃两碗米饭,能不好吗?”李清明慈和的脸上充满了笑意,“臭小子,干得不错嘛。”
金恩华一怔问道:“李书记,您是说、、、、?”
李清明缓缓说道:“助王制江,是你老丈人最乐意见到的事情。”
金恩华心道,王是王省长,江是江海洋,这和徐家又有什么关系呢?
286回“家”
从省委干部楼出来,和程建国三人道个别,急忙往家赶,这个“家”他还不得不回,这个还没“上路”的女婿,现在几乎是倒插门了,郁闷也好,强装也罢,反正第一要务是博得老头子的欢心,至于那个冰砣子,连上班的医院都不让去,更甭想给个热情的笑脸了。
一家人除了小孩,都在等金恩华,徐来装模作样的挽着他手臂,一股冷气直逼过来,给了他一个激灵,徐风扔过来一把车钥匙道:“妹夫同志,你交给的任务我完成了,买了两辆车,小来的是民用的,你的是军用的,马力大耐跑,我给你在省军区弄了个牌子挂上了。”
金恩华道:“大哥,谢谢你了,这挂上军用牌子,不大好吧。”
徐风笑道:“这我管不着,爸的命令我敢不执行吗?主要是你以后来来往往的方便,再说,也没什么,你们那里还是海防前线呢,地方干部挂个军牌没啥奇怪吧。”
徐老头看着挺高兴,气色也是大好,拿着拐杖顿了顿笑道:“恩华,今天我要替我们徐家谢谢你了,你为我们徐家出了口大恶气啊,五十多年了,我老头子比打了胜仗还高兴哟。”
金恩华微笑着问道:“爸,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老头斜了一眼徐风道:“老大,你和恩华说说。”
徐风说道:“恩华,你不知道,老一辈中,也有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恩恩怨怨啊,战争年代还好说,生死存亡之中,个人的事都不值一提,一旦来到和平年代,旧帐都会被抖出来,当年,我们家和江海洋家是一个村的,江家是方园百里的大财主,我爷爷就是在江家当长工活活累死的,也有说是被工头打死的,连个尸身都没回来,爸那时候才十几岁,拿了一把大刀上江家报仇,结果可想而知,我奶奶又气又病也离开了人世,爸逃了出来参加了革命,可鬼使神差的,江海洋的父亲在外面读书时也参加了革命,偏偏后来都在一个师里,当时爸是团长,姓江的是另一个团的政委,爸爸要为父报仇,就私下要和他决斗,结果姓江的胆怯,报告了上级,爸被降为营长,姓江的调到另一个师当上了师政治部主任、、、、”
徐老头恨恨的骂道:“他娘的,从那以后老子就落后了,怎么追赶,都比不上姓江的官升得快哦。”
徐风继续说道:“后来,在第五次反围剿的时候,爸的部队被数倍于己的敌人包围,激战五昼夜,只剩下不到一千人,江海洋的父亲率部刚好路过附近,爸派人去联络,希望他们从侧翼支援一下,接应部队突围,没想到姓江的见死不救,以另有任务为名率部扬长而去,爸最后突围出来,身边只剩下两百余人,后来到了延安,爸拿着枪上门找他算帐,还是主席出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