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还打过交道,风波棍在江湖失传一甲子,还挺可惜。你既然会,就亮出来让老夫看看,学了几成火候。”
“……”
石彦峰仔细观察柳千笙的气象,觉得虚张声势的可能性,远高于深藏不露,也不再多说,脚尖猛踢地面。
嘭~
黄泥地面顿时被鞋尖铲除一个坑洞,泥土飞溅而出,泼洒向了坐在躺椅上的柳千笙。
哗啦啦~
柳千笙因为起身就露馅,所以纹丝不动,任由泥土洒在身上,而后风轻云淡的拍了拍袖袍:
“想逼老夫先手出招,可没那么容易……”
郑坤藏在围墙上,瞧见此景都看愣了,飞身跃入院子,怒骂道:
“死到临头,你装什么大尾巴狼?”
说着又踢了一脚泥巴。
嘭~
哗啦啦~
“……”
柳千笙皱了皱眉,稍作沉默后,往后靠在了躺椅上,又拿起了靠在旁边的三弦:
“老夫中了离魂针,没啥战力,不过想杀老夫,还是得先过门神。你们都是梁洲人,老夫给你们弹个《梁洲谣》助兴,死在这调子下,对梁洲人来说也算善终——无论结局如何,至少曾经为自己活过一次,没当那逆来顺受的长工……”
郑坤瞧见此景,感觉到了不对劲。
石彦峰则是转开了视线,望向了院墙之外。
而一道沉稳脚步,也在此时自巷中响起。
踏~踏……
声音由远及近,犹如阎罗睁目、无常叩门……
第九章 一刀修罗
蹄哒、蹄哒……
清脆马蹄声划过月下小街,朝着龙溪巷行去。
夜惊堂骑在大黑马上,腰侧挂着佩刀;而身着薄纱长裙的东方离人,因为骑乘位不方便,侧坐在了马鞍后,单手抓着夜惊堂的腰带。
大晚上被拉起来上班的鸟鸟,则站在东方离人的肩膀上,毛毛随风而动,“咕叽叽……”抱怨着刚回来就加班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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