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气。
“陛下叹什么气,看见臣没有死,很失望呀!”魏淳嘴角挂着笑,潮湿的发丝紧贴着额角,雨水顺着额头的青筋就躺了下来。一点都不狼狈,倒是有些说不出来的邪魅。
司晏的心脏再一次被收紧,这话?
“咣!”魏淳抽剑,直指司晏。
“魏候!”魏淳这举动引起值守女官的惊呼,女官们都是经过训练,遇事不会慌乱大叫,只能失声惊呼。
“都滚出去!”司晏呵退女官。
女官犹担心司晏,但是皇命不可为,于是都担心的看了一眼司晏退了出去。
随着兆和殿大门的紧闭,司晏起身,看着魏淳。
魏淳浑身都湿透了,黑色的衣服紧贴肌肤,勾勒出完美的身材。
“魏淳,你什么意思?”司晏皱着眉一步步靠近,纵使魏淳执剑相对,他依旧想的是靠近他。
魏淳张开另一只手,一枚玉佩顺着掌心滑落,稳稳坠在空中。
“臣若是记得没错,陛下曾用这块玉佩许臣便宜行事之权,这一次陛下又拿这块玉佩,许了谁便宜行事之权?”魏淳问,玉佩的绳子挂在他的手指上,这一路狂奔回来,他一直攥着这块玉佩不肯松手一分。
“不!不是……!”司晏眉宇间有几分急切,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呃……!”见司晏靠近走神。魏淳突然将剑扔在地上,伸手上前一把扼住司晏的脖子,将司晏拉扯到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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