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嘴含笑意的看着魏淳。
“陛下这块玉佩,很好,赐给臣如何?”魏淳捞起司宴常挂在腰间的玉佩。
这块玉佩,是司宴从小就带着,不曾离身的。
司宴出身之时,先皇大喜。命盛产玉石的蓝田,从千万块玉石里,挑出来最好一块贡上来。又命织造司,数十名能工巧匠雕刻成型。随后又请皇家佛寺的高僧,开光祈福。以求司宴能够福泽深厚,平安长大。
“魏淳你知道吗?先皇为何在临死之前才立朕为太子吗?”司宴突然笑了,一边笑还一边伸手去摸魏淳的下巴,问了一个与玉佩毫无关系的问题。
看着司宴眼里的笑意,魏淳有种心惊胆寒的感觉,荒谬又怪诞。
“不知!”魏淳摇头。
他确实不知,司宴是先皇唯一的孩子,先皇却没一直没有意思立司宴为太子。直到先皇病重,才在冯相的建议下,立太子。
冯相当时是提及远在岭南的岭南王,若是先皇没有昭告天下立太子,容易让民心不稳,让有心之人有机可趁。先皇将冯相的话听进去了,大张旗鼓的立太子,随后又祭天祭祖,最后在太庙遗憾离世。
“因为你当年在宴会上深情一笑,让先皇察觉出端倪。先皇害怕也厌恶,所以迟迟不肯立朕为太子。”司宴依旧是笑着的。
司宴没有告诉魏淳的是,先皇离世之前,留下遗诏想处死他。先镇北侯之死,甚至都有先皇的手笔。因为先镇北侯教子无方,让魏淳做出这等有违人伦的事,甚至带坏了司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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