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是需要户部拨款的,户部是冯相的人。款项一旦到了工部,就等于入了蔡首辅的手,会发生一些什么,谁也不知道,所以冯相会干脆的不同意。
他户部握在手里的钱,怎么会轻易就拿出去,让别人有机会可以捞一个好处。
冯相自然会反对,除非这事非做不可。
司宴眉头一动,然后面对六部大臣,嘴角微微扬起:“蔡首辅呢?”
蔡首辅被司宴这么一点名字,也马上站了出来:“启奏陛下,臣以为可行,蜀丘之地,多产水粮,若是水利失调,于民无益,不知道冯相为何反驳。”
“蜀丘已过秋收之际,水患亦得到妥善处置。如此巨大的水利工程,不知道要耗费多少钱粮,如今国库空虚,实在不宜费钱费力。不如这样,责令地方官员,对原有的水利堤坝,进行修缮。”冯相冷笑一声,他岂不知蔡氏一党打的什么主意。
看着两党起了争执,魏淳抬眸望向司宴,这便是司宴想要的。羽翼未丰的他,绝不会让两党联手,所以给他们层出不穷的争执,这才是最好的手段。
这是先皇留给他的权衡之术,也是司宴学的最好的。司宴便是这样,用自己与他做了这个平衡。
“陛下!”魏淳突然站了出去:“臣以为,不如居中而行,户部出钱,吏部出人,工部出法子,大家一起把事情做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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