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往下掉,清鸿忙不迭抓住他的手。
“哥,你额头的伤口怎么还没包扎?”周朵有些着急,他哥之前被女土匪拍的吐血,肯定有内伤,现在额头又血糊糊一片,怎么还敢不去看医生。
“看过医生了,都是小伤,你看伤口没流血。”为了证明给他看,清鸿拍拍自己的胸口,表示自己很好,还把头伸到周朵眼前,让他看自己停止流血的额头。
周朵睁着大眼睛,很认真的看了,又一本正经点头,“恩,确实没流血。”说完他情绪低落的瞌下眼皮。
其实,他根本看不清。
碰,周朵感觉到自己的额头被撞了一下,抬起头来,看见他哥正笑盈盈的看着他。
“哥,我有点冷。”周朵露出一个赖皮的笑,“把你的温度分给我点呗。”
“你们兄弟慢慢聊,我去外面等着。”周女士抹着泪把空间让给他们。
清鸿走到病床另一边,掀开被子钻了进去,从后边将周朵的身体捞进怀里。
病房里空调呼呼的开着,温暖如春,周朵却冷的像块冰。
“还冷不冷?”清鸿抱着周朵,声音就像四月的春风,说不出的温柔爱意。
“冷!”周朵翻身,和他面对面。
清鸿又把他搂紧一分,他把自己的额头贴在他的额头上,比一般人温度要高的皮肤让周朵暖和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