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里,阿姐反倒褪下了一切负担,与我有了难得的平静。 我和她时常促膝秉烛,捧一杯清茶,有时谈及政事,有时论及风花雪月,白日里弹琴,赋诗,对弈。偶尔她持一卷旧书,横卧凉榻,见我来了,对视一眼,便带着笑意继续阅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