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糖,拆了玻璃纸塞到他嘴巴里:“进去别闹,跟着哥。” 傅容徊琥珀色眸子的懵懵懂懂,见哥清隽的面容表情严肃,有点紧张点着脑袋。 秘书把他们带到里面,砖石砌筑的豪宅墙内装修是古典中式,不显山不露水,细长的雨滴刷刷落下屋檐。
他跟哥就站在这候着,听秘书用秉公办理的语气说,这宅院的主人还在待客。 傅容徊想问,这主人姓甚名谁。
转念想起哥的叮嘱,又默默地把脑袋缩了回去,睁圆眼睛看外面的雨滴。 就这样过了半个小时,秘书又出现说,夫人睡醒看到院子站着两个孩子,夜深雨重,叫他把人带去茶室避风,又煮了两碗姜茶和面食。
简单的家常鸡蛋挂面,却是傅容徊吃过最香的一次,他连汤都喝光,抬头见哥却异常沉默坐在沙发上,低着头,顶上的光清清冷冷映着脸孔轮廓,是发凉的。 傅容徊走到沙发后方,伸长脖子好奇张望,偷看到哥薄而削瘦的手指握紧手机,屏幕上有两条已读的短信。
他已经到了上学年纪,认得字,先是看到五年前的那条。
是妈妈病逝时发的,时间永远停留在20**十二月寒冬2359点45分04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