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她不准别人搀扶,晃晃悠悠站起来指着轮椅上的白璃,“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是意外吗?车祸还是寻仇?随便说一个就好,白妈妈内心卑微祈求,她的儿子不能死的不明不白。
“璃儿...你说话啊!”女儿的不言语让白妈妈浑身冰冷。
儿子骨灰盒被女儿抱在怀中,有血有肉的一个少年不久前还对妈妈展现过笑容和乖巧。
悲伤来的太猛烈,白妈妈心脏不正常的狂跳,她气血翻涌,一阵头晕目眩。
“妈!”白璃瞳孔紧缩,她满头冷汗试图站起来,脚腕石膏的重量提醒她不可以。
分城炎热的高温化不开悲伤,白璃和她妈妈各自情况不容乐观,压的余音宛喘不上气。
“你别过来!”女儿欲要起身的动作刺激到白妈妈,白妈妈尖叫一声,失去理智的喃喃道:“你把易远还给我!”
躲在房间多日不出门的老四从后跑过来,他跪在白妈妈面前,不停对白妈妈磕头忏悔道:“这件事和白姐无关,您要怪就怪我吧!”
一声声响亮的磕头声,几下之后老四额头流了血,他难掩愧疚和懊悔,“是我没有告诉你们白易远精神状况出了问题!也怪我不好,担心被老家主追究责任才让六子陪易远一起去雨市!易远他...”
男儿有泪不轻弹,老四磕头的动作停顿片刻,他指甲嵌入沙土里,颤抖的说:“易远他威胁六子一起绑架白姐...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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