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没工夫搭理三哥,三哥就给我打电话,他说宛宛要回来了,他打算把宛宛推出去背锅。”
“这是肃哥你出的主意对吧?”余存府一语道破。
“嗯,是我。”白肃直接承认了,他淡道:“以你三哥的能力,他不可能找到余音宛。”
余存府双腿交叠,他坐姿挺直笑道:“我的人刚给我打过电话,白璃和余音宛离开雨市上了回分城的高速,宛宛真的要回来了,肃哥料事如神,我实在佩服,”
“不是我料事如神。”白肃揉了揉酸痛的眼皮,“你没看到吗?我生病了,我需要我的女儿回来担起白家。”
“病?”余存府笑容耐人琢磨,他打量白肃确实憔悴的脸色,“肃哥自诩光明磊落也会用装病的伎俩。”
他听说过白肃年轻时很拚命,头部挨过棍棒和酒瓶子,膝盖落下残疾,不敢蹲不敢跪。
只是白肃病的节骨眼太巧了。
“余存府,有的时候聪明不是一件好事。”白肃冷声警告道。装病还是真病,白肃心里有数。他身体强壮,多年来保持锻炼的习惯极少生病,这不代表他的旧疾可以痊愈。
白璃要带回白易远的死讯,白肃想到白妈妈面临崩溃,他良心备受煎熬,心理压力折磨他吃不好饭睡不好觉,他的人性没有泯灭,就算他做的事冷酷无情,杀伐果断,他想尽可能把柔软留给枕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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