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面红耳赤,还有个叶白衣在一边旁白似的解释,说他们“这便是以切磋为名,行不轨之事”,只把张成岭说得一边浮想联翩尴尬不已,一边仍然什么都不明白。 日子一天天过去,他觉着自己的功力反而有不进反退的意思,师父压在自己肩上的那只手是一天重似一天,简直要压得他喘不过起来了。 其实张成岭这学功夫的方式十分凶险,若是换个人,没有周子舒一直压在他肩膀上的那只手无形中替他调节内息,叫这两人这样折腾,早就走火入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