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熟,把那张被插红的小嘴操出更多分泌液,咕啾咕啾地沿着穴口溢出来。

而这贪婪的怪物总是不完全抽出尾巴,稍微抽出一点点,就要更用力地操更多进去,尾部越往后越粗,入得雌虫可怜的穴肉口越撑越大,嫩红的穴口肉都快给操成了娼妓般的嫣红内陷,深肉色的蛇尾往往抽出一小截,就能带出大量的雌虫分泌液体,湿淋淋的如失禁一般。提摩西把白蜘蛛洁白的腹部都操得微微鼓起,恍若有小蛇,又似孕胎在里面蠕动。

类人拟态的身躯根本承受不了异形的体外器官,涅柔斯身上开始一阵一阵地泛出白鳞,他想要转拟态回到小虫化,转回同样的异形姿态来应对半身。

但提摩西可没那么好打发,他一掐一捏,揉弄哥哥伤痕累累的胸乳,激得哥哥不住扭腰。被玩弄成牛乳的大奶短暂地成为涅柔斯的弱点;轻轻一掐,涅柔斯的乳头停不住地渗出夹杂着丝黄的生理液与血丝‘奶水’。白蜘蛛的身体太敏感,小一会就已经被提摩西的舌头和牙齿调教出条件反射,只要有舌头去吮乳头,牛乳就要产奶;只要提摩西去捏,去玩,那一对白嫩又红肿的大奶就要流汁,讨好施虐者,叫施虐者轻一点吮。

正因为不是真正的奶水,提摩西只要捏,那对奶子就会流出腥甜美味的血液,湿淋地滑了白蜘蛛一身。血如丝如纹烙印在涅柔斯纯白的身躯上,提摩西再往哥哥口中灌入大量的牙齿腺体液,轻易就对白蜘蛛进行了信息素上的微麻醉。涅柔斯被亲到不,那不算是亲,那就只是红蜘蛛单方面地用自己的舌头去操哥哥的嘴,再随意地灌入标记用的腺体素去‘麻醉’哥哥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