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瞧了半晌,终于吐出一口气,却不知是叹息还是放松了下来。这时丈夫赫克正走进房里,双手从后头搭上蕊娜的肩头:「你不是一直挺叨念小光的吗,怎么就让她走了?」
「哪有什么办法,那孩子那么独立,总感觉有没有我们这些大人都不会出什么大事。」蕊娜皱了皱眉头,难得对深海少女有些不满,旋即却又转为担忧,「上次见面还是在西尔弗的葬礼上,现在她都要成年了……而且,似乎那时起就没见她笑过了,你说她是不是太难过了?」
赫克:「……」
不,老婆,貌似从一开始咱俩就没见她笑过啊。
虽然腹诽着自家老婆不讲理的担忧,作为好丈夫表率的赫克还是张口安慰,「至少也没哭不是?你该放心她一点;毕竟就像你说的,那孩子独立的很,何况现在她又交到朋友了,肯定没事。」
「你懂个毛?没哭才更糟糕!」蕊娜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自家不长点心眼的臭老爷们,转过身拿食指狠狠戳着他的胸膛,「西尔弗死之前特地写了信要我们多照顾小光的,他可是你老婆我的救命恩人,何况小光还那么招人疼,你可给我长点心吧!」
赫克只得摆出老实点模样连连点头,「明白明白。对了,史贝尔毕那小子的剑要不早点修了,晚上就送去瓦利亚吧,看他刚才也蛮老实的。」
「还不是时候。」
「嗯?」
「等我确定小光平安无事回去了,而且头发都柔顺的没半点分岔再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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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发少女跟在白发剑士身后,气氛一度十分尷尬。
……不,应该说,一路上的气氛都这么尷尬。
深海光流挺能理解史库瓦罗的心情的——她就是认为自己一个人也没问题,才放心出来的,大概惯暗杀任务与挑战强者白发的剑士也感觉这件事特别没意义吧?
……就是因为这样才尽量不想来麻烦斯托罗一家的。深海光流感觉对方总是过得担心自己,实际上她却确定自己已经足够处理大部分的事情…何况她再过几个月都要成年了。
是不是该道个歉呢?就在深海光流这么想着的时候,就听前方的白发剑士不耐烦地「嘖」了一声,停下了脚步;深海光流不明所以,于是加快了步伐,上前与史库瓦罗肩并肩站在一块儿:「怎么了么?」
「还怎么了?是你要买东西还是老子要买东西啊?」史库瓦罗嘟噥一句,大概很想发火,然而想起自己的宝贝爱剑还捏在某个母夜叉手里,二代剑帝硬生生憋住了这口气,「你,去前面带路。」
「喔……」深海光流老实地应了声,乖乖走到前头的位置带路。
然后又是一股让人窒息的沉默。
「……」史库瓦罗看着前方自顾走着的深海光流,还是感觉有股火在燜烧,弄得他不爽地呿了声,「你这丫头,怎么会认识斯托罗夫妻?」
「以前师父和我帮过蕊娜阿姨开刀。」深海光流回答,「当然,是师父主刀,我只是助手。」毕竟当时她年纪轻轻的,师父就是再怎么信任她,也让她多熬了两年观摩才开始让她自己主刀。
「帮她开过刀?」史库瓦罗皱了皱眉头,表情有点奇怪,「你这丫头,到底还为那些人开过刀?」该不是整个意大利黑手党人但凡过去有点伤病患症的,都是眼前这各少女治的吧?
「……」深海光流认真思考了一下,然而她很快摇了摇头,平静地道,「太多了,不好说。说出来也没什么意思,毕竟是我该做的。」
……二代剑帝停下了脚步。并且,在深海光流因不解而回过头看他的时候开了口,语气中有那么点匪夷所思的味道。
「你对待每个病人都是一样的?我可是曾经认真的想要杀了你。」想起一路上少女所作所为,还有那一副毫无波澜的平静模样,史库瓦罗眉头皱得狠,几乎都要挤成一个「川」字了。
「也许我该提醒你一下,要是混蛋boss没把你的追杀令取消,刚刚就算斯托罗一家阻止,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