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和平和,终于签订了一条永不倒戈的条约。
刚才,生死临刀一刻,只要他供出这个丫鬟就是宗芜皇后心心念念着预计到时好好对付的璃王妃,那他不会受此等对待,但,冷言诺必死无疑,纵然她武功高强,可是若想毫无阻滞的逃出这皇宫,那,还是难如登天,玉书来往皇宫这无数回,也只能是自保不被人发现而已。
但是,他没有说,也不指望殿外的冷言诺为做些什么,只是怕会自挂东南枝,哭诉一翻暗自想法离去,可是,她却开口了,不怕引人遐思的等到了太子到来。
至于这太子为何突然到来……还真是说不准。
太子本不想来,只是他的信使突然转交给他一封信,信中说,他想见的人不想南郁北死,他顺手就扔了信,专瞬却又拾了回去,然后,鬼使神差的,竟就这般过来,甚至未去想过,冷言诺与南郁北何时有了此等不想让其死的交情。
“既然有刺客敢闯入淑仪宫,那母后最近委实不太安全,安公公传令下去,淑仪殿戒严,最近无事…。”太子看向宗芜皇后,“母后就少出宫吧,儿臣会担心。”说着担心,可是面上却是一幅你最好静心之态,面容冷得可怕。
宗芜皇后却没说话,只是很是平淡的看着南木宸,良久,轻然转身,“桂嬷嬷,本宫乏了,就不留太子与齐王了,扶本宫回去休息吧。”话落,亦不再看南木宸,而是当真端雅的进殿,与齐王擦肩而过时,齐王微微一拱手,“臣,谢皇后不计较臣未捉住刺客之事。”
宗芜脚步不停,只是当真不计较的摆摆手,“代我问老齐王安好。”
一句话南郁北面色未变,可是冷言诺却感觉到南郁北瞬间周身那股沉压而来的气息,就像是原本深灵灵的水巨变成一汪黑潭,陷得人泥淖不清。
看来,这南皇后与齐王府当真是…。老齐王?她进齐王府这两天,倒是未见过呢。
啧啧,有些好奇了,果然,她提前来南国当卧底是对的。
而宗芜皇后入殿后再度传来的一句话再度让冷言诺确定她提前来南国是最明智的选择。
“不过,本宫的公主可不会这般白白死了,宸儿…。”殿内前句话微微凛然与不容违逆,而最后的两个字,却唤得是轻又轻,紧接着又听宗芜皇后道,“湘仪毕竟是你的亲…。”
“母后累了,桂嬷嬷劳心伺候吧,登基之事在即,朝务繁多,儿臣先走了。”南木宸不待宗芜皇后说完,便看也不看南郁北与冷丫鬟一眼带着倪月与公公转身离去。
刚走了两步,南木宸又回过头来,看了眼地上仍旧坐着的一袭王府丫鬟装的女子,那幽深如海的眸子叠影重重,山岚复过,却不过一瞬,几不可见的摇了摇头,抬脚离去。
不可能是她,她不会这般自落尘埃,不会这般就低自己,在他心里,她永远是狡猾的明亮的,鲜妍的,璀璨夺目的。
南郁北将南木宸那一眼之间飘转的些末情绪看在眼里,上前一步,“多谢太子。”
“你我之间何必言谢。”南木宸语气轻淡脚步不停。
冷言诺静默,想着宗芜皇后未说完的话,那句话是想说,南湘仪是南木宸的亲妹妹吧,因为东宫皇后的戏码,南国皇后从始至终都是她一人。
……。
“璃王妃好手段,银针入柱三分。”长长的宫道上,南郁北语音极轻,跟在其身后的冷丫鬟微微低头,不敢居功,答得坦然,“那银针不是我所射,以我当时紧挨柱子的角度,没法不动声色避过那么多明卫暗卫的眼睛入柱三分。”
南郁北突然停下脚步看着冷言诺,“不是你,那是谁。”
“谁知道。”冷丫鬟无辜的耸耸肩。
“你身边那个蓝衣高手?”
冷言诺摇头。
“你那丫鬟寒霜?”话落,南郁北自己先摇摇头,寒霜武功他接触摸过不可能这般高,想到什么,南郁北却突然一笑,“难道是璃王?”
“不会,他若在,不但不会救你,反而会一剑先杀了你。”冷言诺抬眸,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