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证据以权压人要搜身一般,我也一样。”话落,还一幅极度无奈,“东西既然已到安王之手,除了当众搜身,我也实在证明不了自己的清白。”
搜身?安王眉宇间那原先的玩味早已散去,显而易见的怒气已经能让人忘而生畏,偏偏冷言诺却像是不怕死似的,反倒笑得一脸坦然。
搜身啊,搜吧,看你安王下不下得下这个脸。
“大胆,你一界小民岂能与王爷相提并论,王爷身子金贵,又岂是你说搜身就能搜身的,胡言乱语也不看看对象。”
冷言诺轻轻挑了挑指尖,对于黑袍人的厉斥没有半丝心惊惶然,在黑袍人欲再次威严恐吓时,方才悠悠才口,“王爷身子金贵,笑语,我虽一介庶民,可是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难道连这浅显的道理都不懂,还是说…。”冷言诺突然一声冷哼,语气陡然升高,“安王忘了这里是南国,而非你横行逆施,任意妄为的烈国,烈皇看重你,可不代表南国于你同样看重,南国重视法纪,可是天下皆知,难道会因为你是烈国安王而包庇?”冷言诺厉声反问,最后直接将目光落在三皇子身上,“三皇子说是吧。”
一句话落,酒楼外,大厅内人人看向冷言诺的目光都微微燃起一抹希冀。
可是,一句话落,安王的面色已经一片青白交加。
三皇子勾了勾唇,看向冷言诺,这个男子嘴实在太厉害,一句话就轻而易举获得了周围无声的支持不说,眼下自己与南郁北就是想将此事平息下去以权压人都怕引起民心动乱。
“当然了,若是安王觉得…。这是一个误会…。”冷言诺声音突然微低道。
误会?安王努力平息下一口气,看了眼三皇子与南郁北,的确,他堂堂安王如何能搜身,他可以像捏死一只蚂蚁般捏死冷言诺,可是这里是南国,有三皇子与齐王在场,有这么多的百姓,纵然这男子走出这所酒楼,在这南国,若是遇上什么危除,那首要的怀疑对像也将会是他。
酒楼里外突然一片安静,二楼雅间里,正在喝茶的男子已停止喝茶,正轻轻晃着茶杯目光深邃无垠的看着紧闭的门,那目光深静平然,又广阔辽远,起起伏伏,似有一丝光点冉冉升起,倾刻,却又淡了下去。
不可能,一声轻叹,男子继续喝茶。
此时,安王看向三皇子与南郁北,南郁北很是巧妙的避天了眼神,有三皇子在,关我什么事。
三皇子接过安王的眼神,眉宇微结,似轻喃道,“如果是误会…。”
安王拳头紧握,他长这般大,还没遇到过如此骑虎难下又憋屈的情形,这男子,当真是…。
安王身旁,黑袍人突然上前在安王耳边低语几句,安王轻轻一闭眼,然后睁开,绽颜一笑,“是啊,不过是一个误会,本王不过是与你开玩笑罢了。”
“那请安王,下次可不要开这种要人命的玩笑。”冷言诺直接不待安王任何反驳的接下话头,神态间还一幅被王贵所欺压之态。
可是…。
安王看着冷言诺与寒霜转身要离开的背影,牙齿咬得咯咯响,得了便宜还卖乖,竟然还摆出一幅受欺压之态,真是…。
冷言诺与寒霜在露过南郁北身边时,轻轻一停,似对其传音入秘说了什么,三皇子只见南郁北的面色微微一变,待他想要追问时,却见其面色立马又恢复平然,仿佛刚才那一瞬的变色只是一个错觉般。
南郁北“平静”的看着走出酒楼大门淹没在人群里的那两名男子,心里却是止不住的交痛,郁结。
而走出酒楼几步的冷言诺眸光却状似无意的瞟过一个方向,嘴角露出一丝了然无痕的笑意,而那里正是雅间二楼另外一边的窗户
当然了,自冷言诺与寒霜一出酒楼,身后自然跟了不下几路小尾巴。冷言诺与寒霜也丝毫不在意,慢悠悠的在街上闲逛着,这里买买,那里看看,真就像是一个大富家的公子出来游玩一般。
一直跟到冷言诺下榻的客栈,几路小尾巴才悻泱泱的跑回自家主子面前回禀。
太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