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峻啊南宫峻,你这是打什么主意?难道说那个从这里偷出文书的人并不是玫姨娘,而是一直留在水榭里的赵如玉?难道她还能像神仙似的还会分身术?怎么可能呢……”
南宫峻看了看萧沐秋,又转向赵如玉道:“赵夫人,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玫姨娘是一个被冷落的如夫人,孙家的大老爷把她留在这里,虽然我猜不出她的用意是什么,但是从她住的院子来看,她并不受徐老夫人待见——那个丫头春香说得也没有错,一个几乎被隔离在另外一个院落里的如夫人,怎么可能徐老夫人的房间里呢?据说那间房子里能进去的人本来就不多——这就让我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她会知道那个文书就藏在老夫人的梳妆台的抽屉里,而不是留在书院,或是藏在其他的地方呢?可见,她的目的性很明显——她知道文书就留在这里,否则也不会冒险来到这里。你能告诉我,是什么人告诉她文书是在这里,而不是在别的地方吗?”
赵如玉看了看南宫峻,冷冷丢出几个字:“大人……您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的意思是在说,是我告诉她文书就在这里,然后让她来这里的吗?”
南宫峻吐了一口气道:“我想……夫人应该用不着屈尊去做那样的事情,只要利用紫菱就好了……要知道,紫菱虽然也是个丫环,可是在孙家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丫头,经常出入后院,加上有夫人你的指点,要想知道这件事情,难道还是不轻而易举。”
赵如玉张了张嘴,没有说出话来。沐秋反而在边上开口道:“那……大人……老夫人窗户上面留下的印迹又该怎么解释呢?难道说?”
朱高熙在边上插话道:“人性的弱点。有些人是天生的多疑,尤其是那些经常做坏事的人,会认为别人也和自己一样,时时处处都会做坏事,所以虽然极有可能这位夫人装做很不经意间地把这件事情说了出来,但她一定不太会相信,肯定会亲自验明这件事情——其实这一来,反而让她自己洗不干净,想想看,我们见到窗户上留下的那个小孔,肯定会想做这件事情的是经常出入后院,但又不能随意进出老夫人房间、打听孙家内部秘密的人。被怀疑的人之中,肯定就有紫菱。”
南宫峻微微点点头。赵如玉没有说话,南宫峻竟然很有兴致地继续道:“你利用紫菱做了很多事情,比如说,利用紫菱栽赃陷害抱琴……”
赵如玉拼命地摇了摇头道:“我没有……我为什么要针对抱琴?这完全没有理由嘛……”
南宫峻跟着叹了口气道:“你有……因为跟在徐老夫人的左右,几乎与徐老夫人形影不离的人就是抱琴。而且抱琴似乎很多徐老夫人的疼爱,似乎比你这个儿媳还要受宠,所以敌视抱琴也在情理之中。而且……抱琴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与雪梅关系并不好,但……我想她们两个私底下的关系并不像我们看到的那样冷漠,甚至……雪梅可能把你们的阴谋告诉了抱琴,我能想到这种可能,你们未必想不到,所以陷害抱琴也在情理之中,只不过孙兴好像比你还要心急,竟然会要了抱琴的性命……”
赵如玉冷哼了一声,没有接话,南宫峻反而越发来了兴致,继续道:“我想紫菱大概早就已经知道了孙兴的计划,所以才在你的香料里下了迷香,她兴许那个时候还不知道夫人其是和她是一条船上的人。只不过……夫人你确实不应该第二次再使用相同的手段,完全可以找个别的借口,掩饰一下……”
赵如玉急道:“如果不是他非要在东厢里里安寝的话,我怎么会……”
说到这里,她忽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停住了嘴,却见南宫峻嘴角闪过一丝冷笑:“没有想到……你的确应该没有想到,当时我还没有想到连你也会掺和到这件案子里,让孙大人留在后院,只不过是为了让他注意到西面耳房的动静,万一出了意外,可以及早通知我们,可是没有想到……夫人你竟然不惜使苦肉计,可是……这一招却暴露了你自己……这样一来,让徐老夫人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失踪,你就功不可没了,我说的对吗?”
赵如玉冷哼了一声,没有答话。正想要反驳几句,转身却见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