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不调了?。
余烬心想,也懒得和这个不讲道?理?的客人解释,索性就再?调最后一杯好了?,可对面的那人却?迟迟不开口,倒是余烬嗅到一股淡淡的冷香,压住了?周围的酒精味道?。
“请问……”
“烬烬你……会调酒啊……”
“!”
手中?的香槟杯子滑落,和水槽里其他器皿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
余烬仿佛上课的时?候听到教师的粉笔碾过黑板,不自禁的浑身一紧。
“我都不知?道?……”女人支着下巴,偏着头看她,声音里带着点微醺的粘腻:“你啊,坏、坏小孩儿?……你从……从来?就没和我说过……”
她的每一句话声音都不大,本?来?在这凌乱的环境里应该很难听清的,可偏偏一字一句余烬都听的分明。反应过来?以后,她皱起眉:
“方珩!你在这里做什么?!”
方珩没想道?小孩儿?竟然比她还生气。
她看着对方皱巴的表情,不轻不重的“哼”一声:“你……你还教训我……我了?……你……你又在这里做什么?……”
“我……”余烬被轻微的噎了?一下:“……工作。”
“哦。”方珩的头靠在手臂上,眯起眼睛,有?种豹科动物的危险:“调酒?好啊……烬烬!我要一杯!”
“……”余烬伸手去摸她头,却?被方珩制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