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条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视线一刻也没有离开过金条,好半晌后,缓缓启口:“这是民国时期的金条,十两的,俗称大黄鱼,值钱着呢。”
听闻这些,许璇和司雨心里的激动和雀跃压都压不住,眼角眉梢都带着飞扬的笑意,好像每个毛孔都在快乐的歌唱。
“这俩孩子想知道这一根金条现如今能值多少钱?”
其实赖永斌也很想知道这东西究竟值多少钱,他直觉这东西如今不应该按黄金的市场价两三百块一克这么来卖,这东西有年头了,怎么也该有些附加价值什么的吧。
富裕没有马上回答赖永斌的问题,他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见许璇身边的麻袋还有好大一坨,禁不住问:“那里还有?”
“嗯。”
许璇点头,把麻袋直接拖到副行长跟前,敞开麻袋口,示意他看。
这一眼,看的富裕倒吸一口凉气!
我滴个乖乖,你们到底哪里搞到这么多?
伸手去翻麻袋里那些金条刻字的一面,越翻神情越紧张,越翻情绪越激动,刚好是坐在沙发上弯腰的姿势,脸不知是憋得还是激动的,红的很。
“连号的,你们看到没,这些都是连号的!”
富行长不说,他们几个根本没注意到什么连号不连号的,就跟钞票一样,谁花钱的时候还在乎这张钞票的号码是多少?
直到把金条翻了两个来回,富行长的视线终于舍得从金条上移出来,看了面前的几人一眼,又回到金条上,看了又看。
“这个是十两一根的大黄鱼,我见过一两一根的小黄鱼,曾经在一个拍卖会上拍出了50万的价格。”
“啊!”
“哇!”
“天!”
三个人,三个不同的感叹词,表达的都是同样的吃惊。
“50万?”
许璇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怕不是哪个小动物随便说的数字,搞得恶作剧吧。
富行长郑重点头,“对,50万!还只是一两重的小黄鱼,你这一条大黄鱼顶十个小黄鱼。”
他还没敢再次强调,你这都是连号的,连号的若是几个一起拍,那价格会更高。
许璇和司雨相互对望,两人的大眼睛一个比一个瞠的大,眼里是掩饰不住的惊喜和激动,若不是顾及到形象,她俩简直要跳起来欢呼了。
“老富,你有能去拍卖的门路么?”
关键时刻,还是得赖永斌。
两个孩子高兴的都快傻了,这么重要的问题自然得是他来问,如果两个孩子有变现的门路,就不会来找他了。
富裕想了想,道:“要说拍卖,还是得海城、京城这些大城市,这两个地方买家多,而且品质高,拍出的价格也会相对更高。”
“你有办法帮帮这两个孩子么?”
赖永斌再次开了口。
有时候,他觉得他就像这两个孩子的父亲一般为她们操着心。
“我尽力吧。”
富裕自己是从未去过这两个地方的拍卖会的,他不过是山城小县城里的一个小行长而已,有资格能进到那种拍卖行的资产应该不都下百亿吧,他差了不知道多少个零呢。
不过,这两个孩子是自家的恩人,就算求人,他也希望能帮到她们俩。
回到村子的许璇和司雨把金条直接埋在石屋的地下,只等富行长那边有消息,她们就要把金条换成钱。
这些金条究竟能换多少钱,她俩已经不敢去想了,想不过来,超过一百万之后,她俩已经再没有更多金钱的概念了。
新学期开学后,许雪回了县里读高中,许璇眼不见心不烦,加上石屋下的那些金条,不知道心情多快活呢。
上次从富行长家往回走的时候,许璇在车上跟赖永斌讲了她想要和他一起合作开养殖场的计划,如今有了金条的期待,她说如果管理的过来的话,可以同时搞药材种殖。
现在搞种殖的那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