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哪来的?”
许璇抿了抿唇,低低回道:“赖大叔,你就说这东西值不值钱吧,来路肯定不是偷不是抢、不是违法犯罪得来的,就是捡来的。”
赖永斌就好像从来没见过许璇似的,上上下下重新打量了她好几个来回,又转头把在门口放哨的司雨也来回打量几次,心道:这两个姑娘究竟什么来头啊?之前是那么名贵的灵芝,如今这东西更是值钱,而且瞧那麻袋的重量,里面肯定还不少呢,她俩这是抢银行了?
不对啊,现在的银行里哪有民国时期的金条啊?这不是传说中的大黄鱼么?
到底是在商场上摸爬滚打了二十多年,这个东西还是认识的,以前也听老人们讲过,不过都是跟听故事一样听完就过的,谁也没亲眼见着过,最多见见照片。
“你这东西……”
“你就说这东西值不值钱吧?”
许璇难得打断别人的话,实在是她太着急了。
抱了那么高的期待来到这,当然是期待有好消息,万一赖大叔说你这是假的,或是一个子儿都不值,她的暴富发财梦又得破碎了,不知道今天她的小心脏能不能受得住啊。
赖永斌两只手掂量了一下大黄鱼,又捏了捏,本想用牙咬的,又觉不妥,外观瞧着不像是假的。
“如果是真的,那还真值钱了。”
最后,赖永斌给了这么一句。
“如果?你还不能确定这是真是假么?”
在许璇的眼里,赖大叔应该无所不知才对。
“哈哈。”
赖永斌笑的开怀,“你以为你赖大叔我是万能的?你要说药材,我还真是少有不知道的,但是这金条嘛,略懂略懂。”
“那,谁能全懂呢?”
许璇不懈的追问。
赖永斌还真想到一个人。
“这样,要不我现在带你们去见一个人,他是银行行长,应该能懂这些。”
“银行行长?”
银行最有钱,那么银行行长肯定对这些门清!
许璇当即拍板,“行,走!”
赖永斌喊来小伙计叮嘱他一会儿收摊,他开车带许璇和司雨先走。
车上,赖永斌解释道:“我们一会儿要去见的这个富行长是我的一个老客户,你们拿来的野生灵芝就是卖给他的,他母亲癌症,喝野生灵芝效果不错,所以我想他应该会愿意帮这个忙。刚好你们今天来卖灵芝,我和他约好了一会儿给他送过去。”
“副行长?”
“哦,他姓富,富强的富,他是正行长,一把手。”
“哦,嘿嘿,这个姓有意思,平白无故就给降级了。”
赖永斌开着车,犹豫了好久才再次开口问:“这些大黄鱼你们到底在哪弄的?”
“捡的。”
许璇如实回答。
“捡的?”
赖永斌显然不太相信。
许璇坐在副驾驶的位置,转头朝赖永斌笑笑:“真是捡的,回去的路上,在一堆石头缝里,都是实话。”
不是许璇不想告诉赖永斌乱葬岗的事,实在是如今穿山甲一家住在那边,如果以后传出乱葬岗出了金条,怕是以后去乱葬岗碰运气的人都得挤破头,她可不想穿山甲一家被打扰。
以前她就不想惊扰这些小动物,如今穿山甲给了她们这么一大笔财富,她更是不能出卖它们了。
她刚才说的话的确句句属实,没有一句虚构,也算没有对赖大叔撒谎。
皆大欢喜。
“你们这运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啊!以后你们好好干,肯定能成大事!”
话都说到这个程度了,赖永斌也不会继续不识趣的追问下去,事实上他完全只是好奇而已,就算知道是哪里捡来的又能如何?莫非他还要去碰碰运气?
运气这种东西他看的透彻,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在你面前你也得不到,他做生意向来算的分明,多一分不拿你的,自己少一分也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