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的位置被陆燎牢牢占住,第二名的击杀数和他呈现出断崖式的差距。
这一切都在老爷子意料之中,安德鲁满意地翘了翘胡子:“好,很好,果然没看错这小子。”
谢知凛背对着这父子俩,手撑在桌上,面上任何没有笑意。
来往的人员很少见到谢知凛这般模样:冷冰冰的,含着戾气,没了平日好脾气和大家打招呼的温和表面。人员匆匆而过,都不敢去和他打一声招呼说上几句。
谢知凛面无表情地扫过这一张排榜,把名字稍稍往下划了些。
祁让在第十三位。
他舌尖顶了顶腮帮,盯着排行榜上“祁让”的名字,低声说:“一点都不用功的小棋子。”
他的眼睛重新锁在“陆燎”的名字上,唇角提起,勾出一丝冷笑。
陆燎的利用价值骤然提升,他开始盘算:陆燎是否真的可用?
之前是个初出茅庐、热血上头,敌意都学不会掩饰的傻小子,如今呢?
或许,可以算作是一颗有用的棋子了。
谁说棋子一定要忠于自己呢?
“哎,小凛,你这表情,怎么不对啊?”
安德鲁探过头来,眉梢眼角都是得意的笑。
谢知凛也笑,笑意不达眼底:“认识的小辈不算努力,忍不住为他感到气愤。”
“嗐,我说什么事儿呢,这太正常啦。”安德鲁像个唠家常的普通老头,乐呵呵地说,“你爹,以前还是我学生的时候,也会逃课呢!年轻嘛,谁都有淘气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