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紫色的睡莲,我一直觉得好看”。
周屿深吸一口气,西裤上的拳头半握,双肩随着深呼吸的动作微微起伏。他往后靠坐与宋时聿拉开距离,眉间闪过寒光。周屿唇角上扬的弧度逐渐变大,揶揄的或者是嘲讽之类的神情出现在阴鸷的脸上。
“宋老师原来是这么长情的人”。
朦胧的薄雾被夜晚猛地吹散,宋时聿逐渐清醒过来,他吞咽一下,慢慢直起身体。“我不懂周总说的是什么意思”。
宋时聿从来不是好脾气的人,温文尔雅的白月光是宋老师,不是周屿面前的宋时聿。
周屿倏地站起来,他比宋时聿高出半个头,将头顶的一圈射灯挡住一半儿。阴影盖在宋时聿脸上,周屿冷硬的说:“去洗澡”。
水流打在宋时聿脸上,从鼻尖向两侧分叉。他闭着眼睛,忍着心里极度的羞耻。被掰开的蚌壳,内里的肌肉紧致,阻力十足。
宋时聿虽然是个纯gay却仅限于理论知识。裹着睡袍出来的时候,周屿坐在床边。他们的睡袍是同色系的,就连腰带上的刺绣都一样。宋时聿徒生出一种他们是同居的伴侣的错觉。
他琢磨着事前都要说些什么助兴,周屿先开了口。他手里把玩着那个小木盒,说:“你不是想知道这是什么?”
“拍卖行刚送过来”,木盒被打开,一条并蒂莲花的红宝石项链,安静的躺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