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叶莺团没法子,只得暂时把有关这个图案的纸张单独取出收黏起来,小姑娘托张婶给她熬了浆糊。
“东子也真是的,让你干活儿。”张婶不乐意。
叶莺团替贺东开脱,说是自己喜欢记账,帮他做事以求庇佑,而且忙一些才不容易多想。
忙一些才不容易多想。
贺东难得跟叶莺团想到一块去。
说实在的,他确实想欺负小姑娘玩,但不是这种情绪下,容易误伤。
男人整理干净桌面,自桌子暗格中取出张白纸,无暇带木香,比起那些粗糙的黄纸,不知精贵了多少倍。
贺东略微沉吟,落笔有力,字体遒劲,行云流水间一如他这个人般狂傲不羁。
奔波一夜的陆行刚刚换好衣物,就又领到了差事,他看向印有“沈”字的信笺外封,不由惊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