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顾便回了府,而三皇子也动了怒,干脆也离了宫,这几日都宿在烟雨阁里未曾回府。
知道了这个消息之后,二皇子妃还特地到府上来找王曼青说话,先是半真半假地抱怨她离宫都不与自己说一声,又试探着问她那天晚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二嫂不是早就知道了么?”王曼青脸上淡淡的,“还要多谢二嫂拉我一道离了席,否则我还不知道人竟能下作到那个程度。”
她被二皇子妃设计陷害,能与她坐在一起好好说话已是不易,哪里还能保持着好脸色:“她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没人知道,可实际上大家都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只是懒得说破罢了!那天晚上的事我想想都觉得恶心,往后不要再提了。”
二皇子妃只以为她说的是陆秉言,跟着附和了几句,又劝她说他们到底是夫妻,男子在外眠花宿柳再正常不过了,让她放宽了心去,别为了这些小事计较。
“二嫂可是劝过我说,人呢,最好不要对小事斤斤计较,正好这年礼送过去,你过上两日就去她府上哭穷吧!”
王曼青对陆秉言说,“你在烟雨阁里面住了这么多天,想来已经欠了不少银子了吧?我是没有钱给你付,二嫂大方,你就让她多出些血。”
陆秉言闻言便是一笑:“我正好也有这个打算,看这年礼他们便能知道,我究竟过得有多辛苦,到了年下了,一整年欠下的账,也都该还一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