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恶臭传来,许秀捂着鼻子叫住那家丁:“回去之后叫你家老爷在饮食上多注意些,不要整日吃那些大鱼大肉,多吃蔬菜水果……罢了,这一个月,就去隔壁的夏记酒楼里面,每餐必须点一道时蔬,否则过不了多久,还会再复发的。”
那家丁捧了四百两银票,对着许秀千恩万谢,带人抬着自家老爷走了。
许秀将窗子全都打开来通风,长平十分有眼色地过去帮她,趁着还没有下一个患者进来,问道:“许姨母,您给方才那人的药是不是很贵重?能这样立竿见影,二百两一瓶,会不会有些少?”
“立竿见影不过是因为那药里面加了甘油。”许秀笑道,“若说贵重,那药还没有外头的瓶子值钱。”
长平想到那药的用法,不由咧咧嘴,瓶子肯定是不能再要了,她不由问道:“那瓶子大概多少钱一个?”
“两文钱左右吧。”许秀漫不经心地说道。
长平:……
她忽然就明白了许诺为什么那么爱银子,这分明就是遗传啊!
可许姨母能将两文钱的药卖二百两银子,为什么只收了那孙大娘一双鞋底做诊金呢?
她听得分明,孙大娘的外孙发了高烧,吃了半个月的药,那些药定然比一双鞋底值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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