掳走一事,那个时候臣妇便知道了,皇上对潜哥儿还是十分看重的。”
李渊沉重地点点头:“李潜这些年在朕的身边十分得力,朕能坐稳皇位,更是和淮安王府脱不开干系,朕是不会为了这样的事为难他的。”
“皇上……”淮安王妃心下感动,泪眼盈盈,“只是夏儿到底侍奉过您……”
李潜说道:“母妃不知,夏儿进宫这样久,七叔都没有让她侍寝!那一晚宫宴上儿臣喝醉了,强迫夏儿才知道,原来夏儿还是……”
“住口!”淮安王妃怒斥道。
许秀正喝着水,听得一口喷了出来,呛得直咳嗽。
这……这和他们之前说的不一样啊!太后对她说的是,对淮安王府说李潜轻薄了方夏,要管淮安王府讨个说法,怎么从李潜口中说出来,就变成他和夏夏已经睡了?
到底是她对轻薄这个词理解得不对,还是李潜给自己加了戏啊!
淮安王妃气得动手去锤李潜:“你真是恬不知耻!若不是你七叔大度,你做出这样的事,早就应当被拉下去杖毙了,哪里还轮得到你在这里大放厥词!”
李潜的伤口还未恢复完全,硬生生地受了母亲的捶打,脸色顿时就有些白了起来。
方夏坐不住了,连忙过去拦住淮安王妃:“王妃,李将军他还伤着,您、您下手轻一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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