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他最近的朱小妹没有第一个被传染?
四、村子了还有人得了那种皮肤病,却没有人死亡。为什么单单是朱小妹死了?死得还那么蹊跷?
他们谢过了葛喜旺后,在晚上九点整离开葛家。回去的路上,公孙锦问到了洛毅森的看法。他将那四点说了一遍,公孙锦听的非常满意。
洛毅森知道目前为止,他们也做不了什么。只能等到天亮,去找那个两年前载朱凯回村的人打听线索。
他们被村长安排在一家没人住的院子里,公孙锦说时间还早,建议再去朱凯家看看。
朱凯家的灯光全都亮着,院子里还临时拉了两条电线,安上了灯泡。院子里的人不多,有几个三十来岁的男人陪着朱凯。朱凯坐在灵堂前的火盆旁边,一边哭一边烧纸。
春末夏初的农村,已经有了蚊虫。两个灯旁围绕着不少飞蛾和叫不上名字的飞虫,光影将它们展翅的影子投射在地上,像是一团团黑色的火焰,不停地跳跃着。洛毅森觉得脸上很痒,没多一会就抓耳挠腮的。
公孙锦蹲在朱凯的身边,正在问他:“小妹在离开村子的时候,有没有得病?”
朱凯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泣不成声地摇着头。洛毅森也走过去,听公孙锦说话。这时候,打从一边走来一个男人,又把一些叠好的黄纸放在他身边,转而对洛毅森说:“你们城里人可受不了俺们这的蚊子,叮上就是个大包,半个月都下不去。等会我给你们拿点草药,管用,熏上就好。”
洛毅森连忙感谢一番,趁机问:“大哥,我听说你们这里有枫鬼的传说,你能给讲讲吗?”
闻言,这个男人一怔,厌恶的情绪在憨厚的脸上一闪而过。他嘟囔着:“谁跟你说的?”
“就是村东头那个大娘,一个人住的。”
“你别听老瞎妈胡说,那都是老老辈的事了。早在我爸那时候就没人说过这个。”言罢,男人拿起几张黄纸往火盆里添,“我们这是有棵枫树,到底有多少年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