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阁的机关全部撤换了,你循着记忆摸索,定然一无所得。
不要紧,你只管说,云殊华逼问道,至于怎么拿到,那是我自己的事。
你真的以为我不告诉你是在袒护傅徇?江澍晚说,殊华,你能不能多为你自己想一想,盗走玉令会彻底惹怒傅徇,无数魔修会领命追杀你,你以为你还能安然无恙地回到景梵身边吗?
清坞山我早就回不去了,云殊华面上一哂,我现在只想拿回那枚玉令。
江澍晚掀开被子,一手云殊华的手腕:好,找个安全的地方,我会将一切如实告知。
两个少年僵持着走出屋门,向另一处院落走去。
这里不是玉逍宫,乃是禺城某处私宅,暂作休整之用,云殊华不识路,只好警惕地跟着江澍晚来到一处小门。
忽然,身旁被挟持的人反手将刀劈落在地,左手揽过云殊华的脖颈,另一只手则用力捂住他的嘴。
云殊华刚要发作,便听见江澍晚附在耳边道:嘘这里到处都是傅徇的暗卫,若是不想让他们觉察出不对劲,你就老老实实和我演戏。
四周的树木,花丛假山掩映下,果真有几道黑影。
云殊华剐了他一眼,想说话又无法动作,只能跟着他亦步亦趋地向屋门处走去。
江澍晚带着他绕到屋后,二人举止亲昵,宛若好兄弟一般。
只要你不露出马脚,他们便只会以为你我是来找傅徇请安的,江澍晚低声笑道,今夜卫惝同他会面,你难道不想听听景梵的近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