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华神情中看到了景梵的影子。
可是,景梵早就落入了卫惝的圈套,再无音讯,说不定早就已经死了。
江澍晚不知从哪生出一种奇妙的想法。
既然这擭魂铃可以控制殊华,那他是不是能借此机会令他忘掉景梵?
这景梵究竟待殊华哪里好,值得他这么在意,若是殊华将他忘了,是不是可以更快乐一些?
殊华,忘了这些事吧,我是绝不会害你的。
江澍晚重新拿出铃铛,在云殊华的耳边轻轻摇晃。
一下,两下,三下少年的眼神复又变得浑沌,他手中卸了力,松开了江澍晚的臂膀,双目无神地向后退。
云殊华双手太阳穴,浑身颤抖着跌坐在地上,鼻间一凉,雪白的衣袖上晕开点点的红。
他下了死力克制着抬起头,想让自己清醒一些,血迹在苍白的脸上蔓延。
这,这就是你说的,不会害我?
铃铛哐当一声坠地,见了血的江澍晚慌乱地扑到云殊华身前:殊华你怎么样,这铃声是不是让你难受了,如果真是这样,我以后绝对不会再用了,再也不会了。
云殊华蜷缩成一团,明明脑海里的神经兴奋地快要爆炸,可眼皮却变得越来越沉。
他不能睡,更不能失去理智,江澍晚身上有这种蛊惑人心的铃铛,定然知道他的身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云殊华的眸光落到地上的擭魂铃上,强撑道:这铃是谁给你的?
江澍晚默了默:是卫惝,他说这是傅徇的主意,为防有一天你不听话,好将你带回玉逍宫。
云殊华听罢,唇角上扬大笑起来: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