峙,令人心生胆寒与敬畏。
只是,这座山要是爬到顶,怎么说也要两三天吧
景梵定定地向上望了一眼,随后淡声开口:徒儿在中域洛圻可学过登山的术法?
云殊华面上一红,支支吾吾道:未曾。
景梵化出问月,随后伸出一只手伸向他:将手给为师。
哈??
这是要带着他上山了吗?
云殊华双目睁大,心中燃起一簇好奇的火花,但面对景梵却并不敢多问,遂乖乖地将手放到景梵的大掌上。
或许是因为之前没有同人拉过手,指节交握之时,一种奇妙的滋味在他心底里蔓延开来。
景梵的手干燥温热,指腹上有着糙砺的薄茧,想必是练剑多年使然。他手腕轻轻使力,下一瞬便将少年拉至身前,随后紧紧握住。
云殊华则不像景梵那般有力且能带给人安全感,由于实在不是练剑的料,他的手指纤细,柔软,一看便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
原身的设定活脱脱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被豢养的废物啊。
两个人距离极近,倘若云殊华抬起下颌,便能瞧见景梵滚动的喉结,嗅到他身上淡淡的清莲香。
事实上他真这么做了,且打量着师尊的表情,似乎极其不喜与人这样碰触。
景梵俊眉微敛,确实很反感这种难耐的接触。
就连说出的话也带着冷沉的语调:将眼睛闭上,什么都不要看。
云殊华连忙听话地闭眼,心底里肯定道:看来景梵确实像传闻一样,非常讨厌与人肌肤接触。
以后一定要多多注意这点,千万不能反复在人家雷区里蹦迪。
耳边传来呼啸的风声,云殊华想睁开眼看看,心里又有点害怕,脑海中两个想法激烈的交锋,最后还是决定乖乖听景梵的话,坚持将眼眸闭阖。
不知过了多久,脚下有了实感,感觉到景梵轻轻将他松开,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云殊华睁开眼睛,纤长的羽睫抖了抖,细细打量着面前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