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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行踪,你不得有所阻拦,否则你就自己去找仙宗大人跪着领罚吧。

赫樊点点头,表示同意这个安排。

云殊华本欲再说几句,最后还是噤了声。

他不能在众人面前过多表现自己同江澍晚的关系破裂,否则传到了仙宗和师尊耳中,少不得引起他们的怀疑。

不过既然江澍晚选择继续留在五域仙门,就断然不会叫其余人抓了把柄,若是真的发现了师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也没办法动手脚。

云殊华边想边走,对着前方带路的姑娘微微一笑,跟着她一同踏上骑春苑三楼。

顶楼一向是天字号贵客才能去的地方,若不是钟鸣鼎食的贵胄,是万万不可上去的,还望几位公子莫怪,可千万别上去寻了霉头。

云殊华抬眸向上层紧闭的几处房门看了一眼,朗声道:多谢姑娘提醒。

四位公子进去便可,不知需要点几位姑娘?

这云殊华愣了愣,回头同身后的三人对视。

三个人眸光飘忽,均不答话。

云殊华轻咳两声,问道:你们这里最好的姑娘,全叫过来吧。

红衣女子听罢,面目凝滞,旋即扬声娇笑道:实在是对不住,那几位姑娘还要伺候贵客,这时辰可真是不赶巧。

云殊华背过身,伸出手放到朝岐面前,用口型问了句话。

朝岐眯着眼睛理解了几瞬,随即不情不愿地将一袋荷包放到他的手心之中。

恰在这时,又一只沉甸甸的荷包也递了过来。

云殊华猛地抬眼,和江澍晚不期而然对上眼神。

江澍晚戏谑地眨眨眼,说道:出来玩儿怎么能不带钱呢,这钱你拿着花,绝对比放我这更有用。

虽则是在外人面前演的一出好戏,云殊华还是叫他的演技困惑住了。

他攥紧手里的荷包,恍然想起上元节的那个晚上。

江澍晚带着他去城中最好的茶楼看烟火,也是如现在这般将钱袋交予他,笑着说:你管钱,我才放心。

短短几月,两人关系急转直下。

云殊华收回神,面色已不如从前那般自然,他从荷包里摸出点有分量的银两,放到红衣女子手中,赧然道:我们几个是第一次来,这第一次当然是希望留下点美好的回忆,姑娘您能理解的吧。

他隔着袖子拍了拍红衣女人的皓腕,笑道:我们等得起,就怕等不到。

公子的话,我明白了,女子勾唇,不如这样,姑娘们伺候完那几尊大佛,我立刻嘱咐她们梳洗打扮一番前去寻几位公子,如何?

有劳,云殊华垂手,再托姑娘帮个忙,届时还需让我们几人先远远瞧上一眼,毕竟这钱可不能白花。

女子面露难色,终究还是颔首应下:只许远观,公子们莫要惹恼了骑春苑的大主顾才是。

这是自然。云殊华安慰一笑。

四人进了房门落座,赫樊将门窗关得死紧,细细密密的雨滴声被隔绝在外。

说说我的发现吧,江澍晚提起圆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三层厢房我都找遍了,没有任何收获。

他用手指蘸了蘸茶水,在桌面上写了个湿漉漉的天字,随后对着那处点了点。

这里,更是没有。

语毕,他抬眼看着云殊华,说:我知道你方才同那女子所言打的什么主意,不过是想借机跟着姑娘们混进天字号,这事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师炝绝不在楼上。

朝岐小鸡啄米一般点头道:是啊,若是真那么容易叫人找到,江澍晚肯定早就发现了。

你说的是有几分道理,云殊华淡声道,可我若是师炝,便绝不会顶着北域域主的身份来此地,不是么?

什么意思?朝岐怔愣道,难不成,他还有别的身份?

师炝被人假扮一事,北域众弟子都还不曾知晓,朝岐又怎可能知道?

说起来,还从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

云殊华支着下巴,懒散道:你们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