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1)(2 / 4)

殊华的脖颈,眸色冰冷。

你,澍晚,你这是做什么!

你说我要做什么呢?

江澍晚将弓弦抵在云殊华的喉结处,俯身下压,缓缓凑近他。

你不是云殊华。他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音量淡淡抛出句话。

云殊华身形微滞。

云殊华天性怯懦软弱,早就被傅徇当成个废人养在玉逍宫里,根本不会有如此造诣。

况且江澍晚偏过头,透过鬼面打量着红衣少年清澈漂亮的双眼。

他从来不会叫我澍晚。

作者有话要说:  掉马先从竹马开始。

今晚我这边下雷阵雨,好家伙,南方的雷是真的吓人,听起来就像是在我耳边炸开一样。有道雷直接劈中宿舍楼下面的树,然后学校校园网还给断了,到现在才连上。

第56章 当浮一白

云殊华右手五指攥紧,一支流光箭浮现于掌心,他丝毫没有犹豫地抬起手,对准江澍晚的后颈狠狠扎下!

饶是江澍晚多年训练有素,反应极为灵敏,也没想到这小兔子急了竟开始咬人,且还是对着自己命门下手。

尖锐的金属物质刺破皮肤,鲜血顺着白皙的脖颈流入衣领,血腥味道将他体内的暴虐因子彻底唤了出来。

江澍晚像是感觉不到任何痛楚一般,不仅不躲,反倒迎着锋利的箭尖将颈项昂了起来,他单手伸向后方,没有握住箭头,而是握住了少年的手指,另一只钳制着云殊华脖颈的手仍旧拉扯着绷紧的弦,在少年喉结处勒出深紫色的印痕。

就算被我识破了,也不至于嘶,痛下杀手吧,好歹也做了一年朋友

闭嘴!

云殊华怒极反笑,气若游丝,嗓音嘶哑着喊出这两个字。那弓弦快要将他喉带割破,大脑也充斥着窒息的感觉,这些痛感令他神经兴奋,仍不妨碍他拼死抵抗。

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从去年六月两人初见时,云殊华便一直如此唤江澍晚,唤了整整三季有余!

是,江澍晚眉目平和,坦诚道,云殊华虽性格软弱,但却是个记吃又记打的性子,傅徇教给他的一招一式,就算是死,他也分毫不敢忘。

可方才那场比试,你身上没有半分傅徇的影子,景梵教给你的东西倒是记得一清二楚。

云殊华冷眼睨着他,尽力维持着理智:所以,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们互相扶持走到现在,全是你演的戏。

江澍晚不置可否,眸光幽暗地看着他。

哈哈好,好得很,云殊华咬牙切齿道,从前就当我真心错付,不如就在今天做个了断,以后见面形同陌路是最好!

脖颈间勒紧的丝弦切入他的皮肉,江澍晚阴冷的声音响彻耳畔。

形、同、陌、路?

你和我皆身居玉逍宫要职,若是想激怒我即刻向景梵告发你的身份,就将你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嗯?

这话威胁不到云殊华,或者说,他现在已经处在不理智的阶段,什么都无法震慑到他。

不就是要向景梵揭发他的真实身份吗?那就去!他自己不过是个闲养在玉逍宫的小公子,到时二人身份败露,江澍晚难道不会比他更倒霉?

江澍晚垂眸看着少年涨红的颈项和溢满血丝的杏眼,不知为何,手上的力道渐松了些,心情却更加烦躁了。

揭穿此人真面目是早晚的事,为何这一刻真正到来时,心里一丝畅快的感觉都没有?

为防自己胡思乱想,他薄唇轻启,寒声问道:真正的云殊华到底在哪里?你把他藏在哪了?

我不知道,云殊华喘息道,你要是能将他找出来,也算你有本事。

劝你还是说些有用的,江澍晚淡笑,毕竟作为傅徇的兵器,我杀人可从不会留情。

云殊华凄然一笑,不知是在笑他的薄情还是在笑自己的愚蠢,少顷,竟有几滴泪从眼眶里滚了出来。

你这是做什么?江澍晚见不得他掉眼泪,怒道,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