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有的,但大都是侍童帮着安排好这等杂事,平日里定期发的是银子,江澍晚纠正道,随即仔细打量起云殊华沉下的脸色,殊华,你怎么了。
该不会清坞山不给你银子花吧?
云殊华头疼地闭了闭眼。
那东西在清坞,确实不大能用得上。
江澍晚捧腹笑了一会,煞有介事地批判道:岂有此理,清坞山怎么连该有的份例都不给?亏得景梵还是下界公认的仙尊,竟能在这些事上出了疏漏,是有些过分了!
少年抑扬顿挫的声音随着晚风吹入热闹喧哗的大街,与茶间几帘之隔的邻座,沈棠离正执着茶壶沏茶。
景仙尊,想不到你还能有这样的疏漏,还叫人家抓了把柄。
沈棠离笑吟吟将温热的茶杯推至景梵面前:仙尊大人,请。
座上的景梵一手支额,一手捏着玉璧,双眸闭阖,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仿佛在小憩。
沈棠离并不戳穿他,提着茶壶柄又为自己倒了一杯,拿在手上慢慢啜饮起来。
隔壁少年的谈话声还在继续,且声声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