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练太过,你的身体不一定能承受得住。”
“啊,我知道了。”恹恹的。
“……你又在心里骂我啰嗦了吧。”
“……”
“没有哦。”
及川赖从清水哲井的办公室出来后就去排队拍磁共振,接到来自乌养教练的电话时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他刚从放射室走出来,一边整理着衣服的下摆,歪头用肩膀抵住手机:“乌养教练?”
“及川啊,是我。”乌养教练的声音透过无线电传声过来,语气沉沉,结着愁绪,“抱歉打扰到你了,就是……你现在方便过来一趟吗?”
这一次,及川赖熟练地独立买好车票,重新从市中心坐车回了乌野。
便利店的自动门感应到来人,叮咚一声响,向两侧拉开。
及川赖走进去的时候,乌养教练正一脸无奈地望着他,正对面坐着已然没有活气,颓然趴倒在桌上的日向翔阳。
“?”
及川赖走过去问的第一句就是:“影山呢?”
说到这个,乌养教练的头就更痛了,猛抽了一口烟,惆怅地吞云吐雾:“这两个人刚打完一架被田中送过来,影山已经回去了。”
“……”
及川赖震惊于影山飞雄在看到他那样的暗示后居然还能直接跟人动上手。
这怕不得单身一辈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