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承霄。
姜洛洛松了口气,又怪对方吓到了自己,所以格外凶巴巴的踢了对方两下,
“神经病啊封承霄,你干嘛睡在我床下。”
软乎乎的调子压得很低,回荡在完全黑暗的房间里,分不清究竟是嗔怪,还是在撒娇。
封承霄把玩着那截纤细脚腕,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
戴着微微的哑,像是什么鸟类的羽毛蹭过耳朵。
姜洛洛下意识的揉了揉自己的耳朵。
对方却在捏着他的脚踝,微微粗粝的指腹从精致的踝骨处蹭过,带起一连串麻酥酥的痒。
简直就像是在调情。
这个念头升起的瞬间,姜洛洛脸热了,耳朵也跟着热了。
他又踢了踢对方,声音凶巴巴的,
“松开。”
然而即使被他踢了一脚,对方也没有松开他,反而问道:
“老婆要去哪里?”
他格外不讲道理,说的话都让人浮想联翩,
“这么晚了悄悄溜下床,是要去和哪个野男人私会?”
姜洛洛捂着自己热热的耳朵,又踢了对方一脚,
“我是要去洗手间,你都在想什么啊封承霄?”
“下流。”
在地上打着地铺的青年起身,半跪在他面前。
向来高大的身影如今矮了下去,只是动作依旧强势。
像是伪装成小狗的狼,怎么伪装,也总有一点东西伪装不了。
他给姜洛洛穿上了鞋子,再度起身将那个小小的身影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