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存在。”
“还有今天,他根本就不爱学习,你却逼着他在那里做题,笔杆子都被咬变形了。你这也是喜欢?”
“我要和姜洛洛在一起,就不会逼他做不喜欢的事。不管是大学还是工作,他在哪里,我就可以在那里。”
“所有的付出都由我来做,不需要他这么耗费心力。”
傅寒洲半张脸庞倒映着月亮的清辉,半张脸庞隐匿在黑暗里,像是戴着面具的修罗。
冰冷而邪美。
过了好大一会儿,直到封承霄手里的香槟都下去了1/3,那道凉薄的嗓音才再度响起,
“他必须要拥有属于自己的东西,属于自己不被任何人夺去的能力。”
“否则,就会像半个月前被傅家赶出去一样。”
封承霄眼底嘲讽的笑意一点一点收起。
“长得那么漂亮,却没有自保的能力,只会被对他别有所图的人盯上。”
傅寒洲转了转头,锐利的脸部轮廓像是开鞘的剑,冰冷而平静的瞳仁寒光闪过。
云淡风轻,又格外冷漠地吐出几个字,
“比如我,又比如你。”
握在香槟瓶上的手指一点一点收紧,封承霄那张恣睢嚣张的脸庞没有任何表情,就这样冷冷的盯了傅寒洲好一会儿,才轻轻笑了笑,
“没错。”
“我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是你怎么能确定,我不能一辈子护好他,守好他?非要他这么小一点的人,现在就这么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