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了吻对方的脸颊,声音低沉,
“叫老公。”
姜洛洛“唔唔”两声,示意对方去看自己嘴巴里叼着的东西。
傅寒洲放过了他,目标向下。
黑色发丝蹭过姜洛洛脖颈,又沿着锁骨下滑。
最后看着埋头在自己胸前的傅寒洲,姜洛洛一张脸涨得通红,手指都跟着蜷缩起来了。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嘛?
这也太奇怪了。
自己又不是妈妈,傅寒洲也不是宝宝。
他怎么能这样呢……
好怪,真的好奇怪。
他们gay都好反常啊!
湿滑舌尖从两点蹭过,犬牙啮咬的时候,会带来微微的刺痛。
痛感并不清晰,带着麻酥酥的痒,那种感觉格外怪异。
纤细的手指蜷缩起来,似乎想要抓住点什么。
少年眼尾浮上一层薄粉,眼底的水汽更浓重了。
可是他两只手都被青年攥在了一起,手腕贴着门板,分毫不能动弹。
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原本禁欲冷淡的傅寒洲行为越来越过分,掌心揉捏着另一边,像是什么好玩的玩具……
20分钟后。
红着眼睛的姜洛洛几乎像逃跑一般从洗手间里逃了出来,他连等都没有等傅寒洲,小腿迈的格外快。
活像是后面有大狼狗在追。
宽松的校服从胸前蹭过,蹭得被又亲又吮的地方带起微微的刺痛。
他捂着自己的胸口,脸颊缭绕起两团红晕,像是被孟浪登徒子占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