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声娇气地喊着,声音甜的不成样子,
“我好热,我好像是发烧了。”
低低的声音响起,那只软乎乎的小手揪着他的衣服,攀上他的肩膀。
又鼓起勇气,拽着他垂落在一边的手,往自己雪白滑腻的大腿上摸。
傅寒洲心跳停顿了片刻,又很快以更猛烈的速度砰砰砰砰直跳起来。
早知道——
早知道伪装成正人君子有这种待遇,他早就该这么干的!
傅寒洲被那只软软的小手牵引着,拉上了床。
就连故作稳重的声音都有一些僵硬,没了平日的云淡风轻,
“热吗?好像是有一些。”
“是热的,很热……”
黑暗中的小美人娇声娇气,牵着他的手指,探入红色旗袍遮挡的区域,小声小声的抱怨着:
“你摸摸。”
“我这里都好像出汗了。”
手指被对方抓着碰来碰去,傅寒洲脑袋里“轰隆”一声,理智被尽数燃烧。
虚伪的斯文被撕开一条缝隙,无数恶劣的念头奔涌而出。
他唇角噙着一点笑,握住了那只小手,反客为主。
“没关系,我学过几年医术。”
“让我给洛洛治一治。”
“很快就好了……”
昏暗的月光笼罩着整座宅院,腐朽而华靡。
月光穿过雕梁画栋的缝隙,窥见卧室里一片春色。
一只软软白白的小手伸出落下的帷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