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的坚冰几乎要化成一滩春水,暖意融融。
几分钟后,一直沉着脸的祁晋珩被自己的宝贝老婆按着坐在了凳子上。
他半垂着眼睛,看向围在他身边忙来忙去的姜洛洛,唇角弯起一点微不可察的弧度。
祠堂的门被他的小妻子强行关上了。
后背的伤被他的小妻子一一处理了。
他的西装衬衫外面,甚至还被强行披上了一个不伦不类的黑色斗篷。
因为他的小妻子说,受伤的人,更要穿的暖和一些。
深不见底的墨色眼眸越发柔和,他的视线被姜洛洛的身影牵引着,牢牢的黏在上面。
看着他把小药箱收好,看着他直起身来,捧住了自己的手,
“冷吗?”
不冷。
血液里燃烧着熊熊烈火,从胸腔里迸发出的热,将他整个人都快点着了。
这一瞬间,他感觉这个祠堂不能更顺眼。
就连那映在墙壁上的暗淡烛火,都成了夏日傍晚飞动的流萤,柔光落在他的小妻子脸上,成为世间最美好的颜色。
祁晋珩喉结滚动,他直直的注视着自己的小妻子,义无反顾的说了谎话,
“冷。”
“还是冷吗?”
那个软软的小小的身子贴了过来,手背按在他额头处,似乎是觉得这样也不够,他的小妻子放下手掌,又用额头抵了过来。
“没有发烧呀。”姜洛洛自言自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