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呆呆地。
他不擅长应对这种场面,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他看着慕嘉年单膝跪在他身前,从胸前的口袋里拿出来一支药膏。
“老公没想对你做什么。”
修长手指搭在他脚踝上,慕嘉年拉着那只皮肉白皙的脚放在他膝盖上。
“昨天跑出去的时候鞋掉了,路上有小石子,我们宝宝一定受伤了。”
姜洛洛终于回过神来,往后收了收自己的腿,秀气的眉毛蹙了蹙,
“慕嘉年,你不要这样。”
“我不需要你这样做,我也不想见到你。”
软软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中,慕嘉年往外挤药膏的动作一顿,又很快恢复过来,往自己指腹挤了点乳白色药膏。
“我知道。”
慕嘉年声音涩然,“想着你脚上的伤,我一夜没合眼。”
姜洛洛也跟着低了低脑袋,去看自己的脚。
他皮肤本就比正常人白,这些年娇生惯养,皮肉又嫩。
稍微使点儿劲儿,都能在上面留下红痕,更别说是赤着脚踩在冬天的柏油马路上,路上有细碎尖利的石子,还有被风吹断的树枝。
过分雪白的脚上错落着几道红色划痕,趁着圆润的粉色足尖,有种受过凌虐的美丽。
指腹擦了药,在红色伤痕处小心翼翼地涂抹,慕嘉年的眉毛拧着,脸上写满了心疼。
说话的时候,声音低沉而温柔:
“我只是想给你上药,上完药我就走,一会儿也不会多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