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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时为什么不像之前那样觉得恶寒,反而忘了找节目组再换一副手套。

阚楹稍稍抬头,看见谢惊昼垂眸时褶痕极深的眼皮,眼睫低垂着,掩住了那双恣肆至极的乌黑眸子。

谢惊昼帮阚楹戴完,兀自打量了一会儿,眉梢轻扬,眼底映着稻影和她,“还不错。”

阚楹奇怪地睨他一眼。

虽然上一期谢惊昼也有配合秀恩爱,但那时候他总是有点逗弄和揶揄的行为,像这会儿老老实实的样子很罕见。

鉴于其他三组都浪费了些时间跑去拿绸制手套,回来还要再戴上,阚楹和谢惊昼反而成了第一个收割稻子的小组。

阚楹走进金灿灿的稻田,屈指往上抬了抬草帽的宽帽檐,等看清围在四周的稻子,再看手里的禾刀,一时有些找不到地方下手。

兔子111干着急,【撒娇!宿主撒娇!表演几次撒娇!】

“谢惊昼。”阚楹勉为其难地伸手抓住谢惊昼的衣袖,晃了晃,声音低低地,像委屈像撒娇,“我不会割。”

谢惊昼垂眸看着抓住他衣袖的手。

上一次被长公主抓衣袖是什么时候来着,让他把那盘鸡蛋炒蛋壳都吃完的时候。

“我教你。”他听见自己回答道。

阚楹讶异地看他,似没料到他这次才被晃了一下衣袖就妥协了。

等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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