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住身前的人,低头加深了这个吻。
明明比前几次要浓烈霸道许多,却不见血味。
仿佛突然涨潮的海水,起起伏伏,浪花翻滚,找不到着力点。
阚楹在事情快超出掌控时,当机立断地推开谢惊昼。
刚从亲吻中脱离出来,她眼底还漫着水光,故作平静道:“还怕吗?”
谢惊昼一怔。
长公主刚才是在安慰他吗?可真正该被安慰的人不该是他啊。
虽然这么想,他还是俯下身,厚脸皮道:“怕,怕死了。”
从前把受伤当做家常便饭,在战场上一向势不可挡的常胜将军,现在竟然能一点也不知羞地说怕死了。
阚楹无语地瞪他一眼,“别得寸进尺。”
谢惊昼遗憾地亲了亲阚楹额头,不甘不愿地拖着调子应下,“行。”
“你箱子里装的什么?”
“一些小玩意儿。”谢惊昼终于记起来开了一半的箱子。
他从里面把让特助买来的东西都拿出来,“你先用我练练手,好用的话再看要不要留下。”
阚楹被他勾起了好奇,低头一看:“……”
口红型防狼棍,刺激喷雾,防卫电击器,催泪棒——
零零散散,几十种。
谢惊昼挑了个电击器,检查了下参数后又单手把玩了几下觉得还挺顺手,才递给阚楹,“试试看?”
“……”阚楹无语地接过来,“至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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