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们说你不舒服,睡得晚一些。”
阚楹接过杯子,狐疑地打量着谢惊昼,“你有点不一样了。”
从前经常说话欠揍的人,突然问什么答什么,怎么看怎么像有阴谋。
谢惊昼俯身,视线和阚楹平齐,“我——”
他刚说出一个字,上半身突然前倾,趁阚楹不备,亲了亲阚楹的唇角,含糊笑道:“现在有一样了吗?”
阚楹喝下半杯水,面无表情地推远他,“起开。”
谢惊昼挡在前面,“你不亲回来?”
阚楹无语看他,“你做梦呢?”
让你亲还不打你就不错了,你还想让我亲回来?
谢惊昼歪了下头,直直地看着阚楹,眸色很认真道:“殿下,我刚才在撒娇。”
“……”阚楹把水杯塞他手里,掀开被子下了床,抬脚往卫生间走。
门刚关上,阚楹就伸手捂住被亲的唇角,拧眉看着镜子里的人。
亲来亲去亲习惯了,脸倒是不红,但很怪,怪在她刚才还真想亲回去,这也太不矜持太不优雅太崩人设了。
阚楹从抽屉里取出要用的东西,等关上抽屉时,又忍不住想,她昨晚都能让谢惊昼帮忙按跷,似乎也不用太讲究。
两个人下楼时,墙上的钟正好指向10:55,算是卡着点下来集合。
其他三组嘉宾都坐在客厅里,行李箱早早被节目组带走了,不用他们亲自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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