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接电话边离开家门,脸色很是难看。
阚楹偏头睨向谢惊昼,难得和他搭话,“你插的手?昨晚的照片也早就布置了?”
询问归询问,语气没一点疑问。
“我从来不大度。”谢惊昼耸肩一笑,“倒是你,俞烈和谢程煜做的那些破事要是放在从前,你怕是要吞下半个俞家再把谢程煜搞破产才解气,现在怎么轻拿轻放了?”
阚楹待会儿要出门,抬脚往楼上走,嗓音不冷不热,“你问问俞勋嵘承认轻拿轻放四个字么?”
再拖几个月,俞家资金链断开的后果会愈加明显,怕是要被几家竞争对手挤兑死。
谢惊昼三两步追上来,“无关紧要的人,我何必在乎他的看法?反正我们俩是夫妻,谁做都一样。”
阚楹听到夫妻两个字,下意识张了张嘴。
然而,反驳的话临到唇前,又被她咽了回去。
谢惊昼说得没错,她还是有些轻拿轻放了,否则也不可能给想在合作上算计她的俞家多出几个月的时间。
原因无外乎就是她对这个世界没什么真实感,也从来没对谁真正上过心。
“我等下有个国美展的颁奖典礼。”阚楹生硬地绕开了话题。
谢惊昼跟着阚楹上楼,“那我送你。”
“不用。”阚楹握住卧室的门,回头看了眼谢惊昼,出乎意料道,“你练习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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