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你这是从哪学的招数?”
“……”阚楹看他一副餍足的模样, 心里更气, “谢惊昼!”
叫完这句,阚楹冷着表情偏开脸,手指蜷了蜷,唇角也抿得很紧。
这个家伙为什么不带换洗衣服就洗澡!他居然还大咧咧地赤着上半身杵在那。
想到这,阚楹捻起指尖,使劲儿掐下去,混沌的神智逐渐归位。
刚才——
她这只手似乎、好像、大概抵了上去,摸到了谢惊昼绷紧的线条和起伏的肌理,连带着灼人的温度也一齐渡了过来。
这么一想,阚楹更生气了,她怎么会管不住手!
谢惊昼见阚楹气狠了,妥协般后退一步,举起手,“殿下有何吩咐。”
举止很是彬彬有礼,可是怎么看怎么像餍足后起了逗弄心思的猛兽。
阚楹睨他一眼,冷声质问:“你刚刚在做什么?”
谢惊昼的视线在阚楹的唇上稍稍停留,用犹带痛意的舌尖顶了顶牙齿,才诚恳认错道:“对不起,我的理智没能战胜欲|望。”
阚楹:……
这么上不得台面的话你怎么有脸说出来?
显然,谢惊昼很厚脸皮,认完错还能舔着脸地提醒她,“殿下,你刚才没第一时间推开我。”
“闭嘴!”
“我们刚才亲了一分三十二秒。”
“谢惊昼!”
“你喜欢我。”
谢惊昼说完,愉悦地笑起来,“殿下,你真的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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