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一般,一字一字都带着冰,“阚楹,我再说最后一次,我和知意是在我们解除婚约后才在一起的,你不要把我们分手这件事归罪给知意。”
这几句话一出,整个客厅静得落针可闻。
其他人全懵了。
作为事件的主人公,阚楹仿若未闻地从花瓶里抽出一枝香槟玫瑰,看了片刻,她才很是平静地反问了一句:“是么,我们差点分手一周年了?”
其他人:……
刚从庭院里回来的谢惊昼:……
谢惊昼走上前,视线在阚楹手里的香槟玫瑰停留几秒,又挪到阚楹的身上,语气难辨道,“你是想拿我给你的礼物庆祝你们……差点分手一周年?”
语调沉懒,偏偏透着一股子醋味。
阚楹没好气地把手里的那枝玫瑰花塞他手里,不理解这人无缘无故吃什么飞醋。别人不知道,他能不知道和谢程煜差点分手的人其实是原身?
商佳禾听了半天,当即便问:“程煜,你该不会不记得今天是阚楹的生日吧?”
但凡有眼睛的人,大概都能看见谢程煜脸上的怒意短暂地僵住了。
商佳禾不敢置信道:“你们那天在一起难道不是为了庆祝生日?”
虽然娃娃亲不具有任何效力,但阚楹和谢程煜成年后也没解除婚约就说明彼此也默认婚约成立,结果谢程煜能记住那天何知意住院,却记不住那天在庆祝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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