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惊昼果然不想解绑了,不然根本不会有这个多余的要求。
“你说。”
“我想亲殿下。”谢惊昼俯身,彼此间的距离近到他几乎能亲上阚楹的鼻尖,一字一字说得缱绻又温柔,“我希望能亲得比上次更深入。”
你个混账狗东西。
阚楹掌心一个用力把人推开,冷冷瞪他一眼,“我等着。”
直到阚楹上楼再也看不见背影,谢惊昼仍懒懒散散地站在原地望着二楼的位置。
半晌,他屈指抵了下唇,轻笑出声。
温水煮青蛙,细水流长,润物细无声的这种追法,不适合他和长公主。
至于网上说的什么纯纯的谈恋爱,他也不是很感兴趣,无论是清醒还是在梦里,他唯一想做的就是和长公主再亲密一些,把从前荒废的岁月悉数补回来。
马庄内有专门的赛马场,内场铺着草坪,用白色栅栏绕着草坪圈出了一条圆形赛道。
阚楹和谢惊昼来时,场内还有几位客人没离开,他们中有的是刚比完赛的老手,这会儿正在休整,也有的是初学者,正在赛道外的练习区域内由工作人员教导骑术。
两个人刚一出现,顿时惹来其他人的关注,原因倒也简单,长得都太特么招人了。
谢惊昼穿着一身剪裁合身的纯黑骑装,策马而来时,衬得整个人挺拔似苍松,意气风发。
阚楹长相秾艳,气质偏冷,平时常常让人觉得像不可亲近的高山白雪,今天反而穿了一件极其热烈的酒红色骑装,扬鞭奔跑间,骨子是毫不遮掩的张扬洒脱,揽尽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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