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温和地听他说话。
佐助有点无奈:“我知道了。最近感觉怎么样?”
“很好哦,”仁王雅治摊摊手,“他们在欧洲玩得很开心呢,完全不想回来了。”
“工作呢?”
“安排了一个国外的项目,所以才顺便把除我之外的其他人都带去欧洲了,”白发少年揪了揪自己的小辫子,“说起来,那位五条先生没和你一起来吗,我还以为他会很警惕我呢。”他捉狭地说。
佐助眨了下眼,只回答了仁王雅治的前半句话:“悟在看台,你要见他吗?”
仁王雅治挑了挑眉,觉得宇智波佐助的语气和说起其他人的时候很不一样:“恭喜?”
“……”
佐助无言地盯着他。
之前他们两个还算不上熟,经过那件事,仁王雅治反倒和他的联系多了起来。
诅咒带来的影响不是那么容易消退的——生理上的很容易治愈,心理上的却没那么好办。
所以五条悟给仁王雅治了一副看得到诅咒的眼镜,佐助找了一天用影分身带着他走了走。
立海大很干净、家里很干净,就算是偶然看到一两只诅咒,看起来也和那几个有人形的完全不同,再加上佐助多少可以模糊一些冲击性较大的场面,那件事对仁王雅治正常生活的影响也已经降到了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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